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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具有刺激,和挑战难度。

洪诚孝觉得盛安安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女人,他很好奇她准备怎么自救,于是,用和善的口吻,循循善诱道:“在你临死之前,你可以问出你心中的疑问,我会尽量回答你。”

盛安安知道这个时候,最好要顺着洪诚孝的意思来,否则,让他突然感觉没意思,她就离被折磨不远了。

这是一个寻求刺激和挑战难度的变态,有一种诡异的玉望,而抛出相对能勾起他好奇心的问题,将会是一种很好办法。

盛安安思索一下,干脆直接问洪诚孝:“你恨的人不应该只是金政豪吗?陆行厉和你有什么过节?”

洪诚孝坐在一个较高的木箱子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怜悯般看着盛安安:“看来,你对事情的真相还不了解啊,陆行厉一直在骗你。”

盛安安凝着眸看他,没有露出惊讶,也没有出声反驳,她安静等待洪诚孝接下来的话。

“很冷静嘛。”洪诚孝勾勾唇,似乎很满意盛安安的表现。

她若是那么容易就一惊一乍,接下来的谈话就没有意思了。

他会考虑,要不要在陆行厉和金政豪来到之前,先割掉盛安安的舌头。

现在嘛,看在她很有意思的份上,应该还能给出他不少有意思的问题,他尚且可以把她的舌头留一留,等下在陆行厉面前,再把她的舌头割掉。

“你知道一开始,我父亲洪力的计划,就是和谢怀瑾合作,绑架陆行厉吗?”洪诚孝先抛出第一个问题。

盛安安闻言,冷静颔首:“知道。”

洪诚孝嘴唇往上翘起,继续道:“那你知道,在我父亲监视陆行厉日常的期间,陆行厉多次出现在金政豪身边吗?”

“这都是当时陆行厉计划好的,他和金政豪原本就关系不好,两人不可能多次偶遇,甚至日常形成几乎重叠。”

“这样的巧合,如果不是有人事先计划好,谁信?”

“而做出这个计划的人,显然不可能是金政豪本人,只能是陆行厉,或者是陆行厉背后的大人物们。但我更偏向于是陆行厉所为,他早就很明确自己的敌人是谁,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