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立国睨了眼他身边的封莞,问他:“我能问一句,这位病人和你什么关系吗?”
傅亦铭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是我岳父。”
封莞眸色一动,也没反驳。
周立国故作惊讶地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没听周浪说?连请帖都没给我送,还想让我帮你看病人?”
傅亦铭急忙赔笑:“是准岳父,我表述不准确,周叔别介意。我要是结婚,怎么敢不给您递请帖?”
周立国这才满意,把目光落到他身侧的封莞身上:“你先说说你父亲什么情况?”
封莞穿得是身职业装,待在傅亦铭身边,看上去应该更像他的秘书。
没想到他一眼就看破了两人的关系,封莞有些惊讶,还未来得及答,又听到他问:“难道你不是这小子的准媳妇儿?”
准媳妇儿这个词听得封莞脸发烧,她急忙从包中拿出手机,翻到手机里存的几张父亲最近的检查报告,递给他看,顺便描述了一下父亲的症状。
周立国问:“一直在治疗?多久了?”
封莞轻声答:“八年。”
他讶异抬眸,对上封莞平静的目光,一时有些震撼。
“没想过放弃?”
封莞摇摇头:“医生说有百分之五的可能性痊愈。”
神经上的病不危及性命,但很难痊愈,治疗周期长,消耗的费用高,所以很少有患者家属能够坚持。
这小姑娘身上的韧劲儿让他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