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一但沦为消耗品,高品阶的灵器反而成了摆设,炼器师彻底没了生存空间。
思及此,骆钦便不禁扼腕惋惜。
荀萱轩察觉到老人低落的情绪,急忙把旁边的糖醋里脊推向老者。
燕央措冷眼看着荀萱轩的动作,正准备给荀萱轩恨恨地记上一笔,兔子警觉地用神识传音安抚道:“你想吃什么?我下午给你做。”
闻言,燕央措的薄唇勾出一抹淡笑。
见燕央措被她的话哄好,荀萱轩松了一口气。
一年过去,荀萱轩除了学会了炼器,还与男女主建立了友好稳定的关系。
至于燕央措的脾性,她还是前些日子才彻底摸清的。
那日正下着倾盆大雨,小院里才长到人高的桂花树被压弯了腰。
清御峰与清器峰隔着几座山头,御剑飞行再快也要花上半刻。
她迷之自信地断定,如燕央措这般有洁癖的人,他才不会冒着大雨来清器峰吃饭。
结果,他们师徒三人才吃到一半,燕央措便闯进了正殿。
看着来人,荀萱轩被吓掉了半根菜心。
那一餐她吃的是胆战心惊。
因为少年的冷气仅针对她一个人开放,荀萱轩只能满眼羡慕地看着除她之外的两人,独自在燕央措的特别关照中瑟瑟发抖。
至于后来她是怎么逃过的?
这就不得不说说她那天新做的一碟桂花糕了。
荀萱轩只记得,那天过分心虚的她只拿桂花糕当了延缓行刑的工具地把它递给了燕央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