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语作吃惊状,“啊”了一声。
崔九凌白了她一眼儿:“古礼纳采都是用大雁,本王岂能落后于人?”
然后又趁机批评了她一番:“还说自个儿近来看书甚多呢,连这个都不懂,你看的什么书?只怕是话本子吧?”
也不知是真嫌弃她看话本子,还是警惕她看乱七八糟的话本子。
傅谨语白了他一眼,哼道:“我难道是不懂这个的?不过逗逗你罢了。哼,真无趣。”
崔九凌拧眉。
她是从正院过来的,正院那里母妃正与韩太子妃商议纳采的事儿呢,想必她也跟着听了一耳朵。
如此看来,倒是自个误会她了。
于是轻哼了一句:“倒是本王误会你了。”
傅谨语瞪着他,哼道:“一句误会就完了?”
然后委屈巴巴的控诉道:“你竟然嫌我读书少,懂的不如你多。”
说到这里,拿帕子假装拭泪,哭唧唧道:“你是才子,我是草包,我俩原不该配一块儿的,是我高攀你了。”
崔九凌立时道:“本王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胡乱给本王扣帽子。”
傅谨语把帕子往地上一摔,怒瞪他:“你就是这个意思。”
崔九凌:“……”
罢了,跟她这个家伙是没法讲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