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语立时叫屈,委屈巴巴的说道:“人家对王爷还不够掏心掏肺么?蒙脱石散一给就是数包;价值连城的退烧药也给你吃了两丸;西洋新式记账法跟竖式计算也毫不犹豫的教给了你;还有我的压箱底嫁妆——酒精配方,也提前给到了你手里……更别提还有甚西洋匕首、铅笔、太阳能应急灯以及酒精计等等世所罕见且仅有一样的物什,我也一概先紧着你。”
啰啰嗦嗦了一大堆后,她扁嘴道:“就这你还怀疑我对你的用心的话,那我可就真比窦娥还冤了。”
崔九凌:“……”
看吧,她果然很会狡辩。
便是自个听完她的控诉,都觉得她对自个的确掏心掏肺。
这恁多稀罕物什,别说讨好自己这个靖王,就是拿去讨好阿檀这个太孙,当个太子妃,都绰绰有余了。
但这都改变不了她曾爱慕过崔瑛的事实。
一想到自己是她对崔瑛求而不得后,退而求其次的选择,他就怒火止不住的往上蹿。
他冷冷道:“松手。”
傅谨语立时松手。
崔九凌一怔。
然后下一瞬,就见她两手搂住了他的腰。
她将脸蛋贴在他的胸膛上,用发颤的嗓音说道:“阿凌,别不要我。”
崔九凌抿了抿唇。
明知道她这是在做戏,明知道她这是在故意示弱卖惨,但他就是狠不下心将她推开。
他轻哼一声:“我俩的事儿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