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初晓搭理都不搭理,继续往前走。
孟梁观两步追上,把她的手一拉,“晓晓,你把我落下了。”
岁初晓任他拉着,冷冷一笑,“都没有别人了,孟总还演给谁看呢?”
孟梁观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说:“给你看!看看这几年你施加在我身上的惩罚有多重!”
说着,他把胸前衬衫一扯,纽扣崩落,他牵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胸前按。
岁初晓拼力挣扎,“有病吧你?”
“是的,我病了,病入膏肓……”
男人声音一沉,拉着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当岁初晓微凉的指尖触上他滚烫的胸膛,头皮一麻的不仅仅只有孟梁观,还有岁初晓。
她知道他瘦了,却不知道会瘦成这个样子。
这是以前她最喜欢的地方,结实有力的胸肌,他用力的时候会有让人头皮发麻的震颤从肌理最深处传出来,震着她的手掌。
可是,此时她触到的却是他的肋骨。
岁初晓的眼泪很没出息地就落了下来。
孟梁观的嗓子一下就哑了,“晓晓……”
他想来抱她,岁初晓却把他一推,戏谑着说:“不好意思,亲爱的,姐姐已经验过货了,我对的身材,不满意!”
说着,她用指尖儿点在他的胸前,一推,迈步就走。
孟梁观还想来追,岁初晓叫了一声“岁初二”,一条黑影就从角落里窜出来,逼在了孟梁观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