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就收到了亲哥的生日祝福,祁年还没来得及感动,祁汀又颇为严肃的叮嘱他,不论孟昭送了什么礼物他都要开心收下,不能有任何的不满。
祁年当时就感觉不妙,等看到礼物时终于明白他哥的那番苦心叮嘱。
这东西若是换个人送,他连正眼都不带瞧的,他一个大男人戴什么红绳,一看到顾晓晨那嘲笑的样,他心里就不爽到了极点。
他错了,他哥都已经把孟昭的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又哪能称得上是一视同仁。
顾晓晨笑够了后,又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没事啊,真没事,你看你哥不也带了根平安绳,谁敢笑话他。”
祁年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我哥戴上这绳子,你们会觉得他圣洁不可高攀,换做我戴,你们只会觉得我非主流中二病。”
顾晓晨又笑,祁年这自我认知可真够准确,瞧他这身行头,可不就是非主流吗?
包厢吵闹,孟昭握着手机,时不时就会看一眼祁汀有没有回她微信。
这种场合,祁汀一般都是临近结束才会过来,也不是他摆架子,他知道自己在,祁年这群朋友会玩得不自在,索性也不来当这个扫兴的人。
得知他快要到时,孟昭就出了包厢去会所门口等他。
天空依然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门前车来车往,没有一辆是孟昭所等待的。
夜风灌入她的手臂,看着远处星星点点的昏暗灯光,她的思绪不知怎么的就漂浮到了在c大和祁汀相遇那天。
当时也是这么大的雨,她站在狭窄阴冷的楼道,被冷风吹得有些狼狈。
那时等待的心情和此时全然不同,前路漫漫,看不到胜利的曙光,不像此时,心中笃定,不管自己站在这里多久,都能等到自己要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