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俩踩着人家下班的点扯的证。
从民政局出来, 我莫名心里有些慌。
“怎么了?”秦燃捏了下她脸:“安全带。”
林固不动:“你来。”
秦燃俯身过去帮我,见我一脸郁闷。
“说话。”
“万一咱俩以后感情不好了, 还得离,多麻烦。”我直视他, 认真且怂。
“去医院。”秦燃启动车。
“干嘛?”我赶紧道:“我又没怀。”
“给你看看脑子。”秦燃偏头警告了我一眼:“一天天的,就爱胡说八道。”
我心里好像舒服了一点,端正坐好, 来回看了看手上的结婚证, 想起一个攸关人生的重要问题:“秦警官,你一个月多少钱?”
秦燃打着方向盘,没什么表情:“薪资待遇加一起,一年有个30来万, 工资卡早给你了,城东街上还有几间老商铺在出租,入伙了一个朋友的火锅店,他每年给我分红,具体每年不一样。”
我一直对秦燃的定位都是乡村糙汉老民警,很穷来着。
可是我一直没说话,秦燃偏头看了我一眼,略带恐吓的意味:“嫌少?”
“那肯定不是阿。”我赶紧将结婚证捂在心口:“突然觉得这个证好值钱,我一定要找律师将你的所有财产都变成婚后财产,都是我的,这样你就不敢和我离婚。”
秦燃很聪明,他不可能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我就是害怕,不相信婚姻。
前面绿灯变成了红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