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是要半成品还是成品？”凌月牙拿出一些帕子递到安然面前。

拿起桌上的帕子，安然秀眉微皱，不得不说，这里的绣帕质量的确是全京城顶尖。

略微思索，安然唇角微勾，打算展示一下安家的财力：“两种都帮我拿一些吧。”

“好，请问每种要多少条？”凌月牙再次询问道，态度找不到任何的问题。

“这个……”安然一时语塞，她原本就不是奔着买手帕来的，哪里会算需要多少条？

原本打算找个借口不买，可是凌月牙的商品与服务都令人找不到错处，令安然一阵无力感。

凌月牙也不着急，默默地等待着安然的答案。

“我也不记得家里需要多少，不若我下次再……”

安然正要找借口推脱，凌月牙便打断了安然的话：“不记得没关系，我可以帮你算。”

“右丞府的丫鬟，每个厢房应该有十名丫鬟左右，分别是两个大丫鬟和四个随侍丫鬟，还有四个粗使丫鬟。”

“按照这样算来，右丞府大概十个厢房，去除后厨与正厅，大概是一百名丫鬟左右。”

“每个丫鬟每三日便要换一张帕子，右丞夫人与小姐则是两日一换。”

凌月牙拿出算盘算了下：“绸布帕子七十五张，缎布帕子一百八十张，麻布帕子与粗布帕子各三百六十张，这就是右丞府一月的用量。”

闻言，安然呆若木鸡地看着凌月牙，居然算的这样细致，而且每人用的帕子种类也分得清清楚楚。

张了张红唇，安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默默咽下拒绝的话，安然暗暗咬牙，拿出钱袋交银子。

“我带的银子不够……”安然红着脸看向宫羽，企图和他借一点。

不过凌月牙哪里会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