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盛海剑眉微蹙，坐在椅子上看着凌月牙：“本王一直有个疑问，你能否替本王解答？”

疑问？凌月牙秀眉微挑，示意凌盛海说说看。

“你从最初见到我的时候就恨我，到底为什么？”这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的问题。

难道是宫羽说了什么？

凌月牙眸光微闪，轻嗤一声：“睿亲王也会在意我的情绪？”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莫名其妙被人恨，也是很不舒服的事情。

得罪？他们之间的恩怨，哪里是一句得罪就能解释的清的……

凌月牙冷笑一声，眸中布满恨意：“你不必知道，因为你就算知道也没有用。”

见凌月牙不肯说，凌盛海抿紧薄唇，眼底划过一抹思索。

到底是什么事情，才会让人这样恨别人？

看凌月牙的眼神，似乎将他剥皮抽筋都不解恨。

“既然你不肯说，那本王也没办法。”凌盛海终是叹了口气，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这次绑你，是想要跟你谈个合作。”

凌月牙眼中滑过一抹诧异：“跟我谈合作？”

他们可是敌人关系，凌盛海脑子不会进水了吧？

“没错。”凌盛海微微颔首：“宫羽之所以会一路高升，都是在认识你之后。”

“而且你能在数月时间，做到京城首富的位置，也足以证明你的能力。”

凌月牙忍不住冷笑，前世她做了那么多，可凌盛海都视若无睹，如今她还没开始动作，凌盛海就过来拉拢她，真是可笑。

“你到底想说什么？”凌月牙不耐地扫了眼凌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