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我最在乎的,如果没了你,即使拥有天下又如何?”宫羽真诚的望着凌月牙。
原来这就是在乎与不在乎的区别吗?
凌月牙不禁有些鼻酸,伸手紧紧抱住宫羽:“羽……”
“我一直都在。”宫羽环抱住凌月牙的娇躯,眼底满是怜惜。
两人紧紧相拥,久久没有松开手。
当晚,宫羽等凌月牙睡下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清晨阳光升起,凌月牙直到日上三竿才肯起床。
灵蝶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小姐,奴婢还是第一次见您赖床呢。”
“起来的早也没有意思啊,什么都做不了。”凌月牙无奈的叹了口气,以往起床是为了看秦若雨,现在起床早了却什么都干不了。
见状,灵蝶但笑不语,伺候着凌月牙收拾,随即将饭菜推了过去。
吃过饭,凌月牙便前往医馆,给病人诊病。
“您这是内热之症,我给您开一副药,服下便可。”凌月牙写下药方,将其递给病人。
随即端起茶杯,凌月牙喝茶休息片刻。
每日来一上午,几乎是从来忙到走才可以休息。
不过今日倒是还好,中途能够休息一会。
慕辰在一旁认真的记录着,凌月牙把过脉后,他也会把脉探查。
然后将脉象和症状记好,细细区分着每种的区别。
“慕姐姐,为何有的病一样,你却给用不同的药呢?”慕辰记录完,发现了这个问题。
凌月牙淡然一笑,拿起一旁的草药:“有人对这药适用,有人吃这药立刻就会出现不适,开药也要因人的体质而异。”
“原来是这样。”慕辰了然地点点头,表示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