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牙伸手指了下布娃娃头顶的大概位置：“无论是成人还是孩童，都……”

一日时间，凌月牙一直为林大夫讲解针灸的理论知识。

日落西垂，灵蝶终于忍不住打断两人。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话落，凌月牙转头看了眼窗外，已经酉时了。

“林大夫，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们改日再继续。”凌月牙说了几句道别的话。

林大夫拱手作揖道别凌月牙。

凌月牙带着灵蝶离开了医馆。

“小姐啊，你还真是耐心，居然讲解了一日。”灵蝶忍不住抱怨。

凌月牙伸手轻敲灵蝶的额头：“林大夫喜欢学习医术，我自当传授他一二，对医馆来说也是好事。”

“对了，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凌月牙忽然想起还有个人没处理。

提起这件事，灵蝶更加无聊了：“别提了，他就像是家仆似的，什么活都抢着做，其他的事情什么也不干。”

“这是肯定的，估计这几日也不会有人找他。”凌月牙毫不意外，刚刚发生了事情，他们肯定有所防备。

再说，他们也知道凌月牙不是好糊弄的。

回到府中，凌月牙吩咐灵蝶将宋掌柜带过来。

“小姐，您找我？”宋掌柜急匆匆跑过来，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凌月牙惊讶的看着宋掌柜，汗流浃背，身上还染着许多灰尘：“宋掌柜，你这是做什么呢？”

“我不是答应过您做您的家仆吗？自然是做一些家仆干的粗活。”宋掌柜理所当然地说着。

“不需要这样的，我留着你是为了指证幕后的人，你不用做这些粗活。”凌月牙淡然一笑，心中已经猜到他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