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揉了揉凌月牙的头，宫羽眼底满是宠溺：“别多想了，今晚好好休息，日后经常让太医来给你把平安脉。”

“不用这么夸张吧？”凌月牙蹙了蹙眉，觉得这样优秀兴师动众了。

“一点也不夸张，必须听我的。”宫羽霸道的做出了决定，完全不给凌月牙辩驳的机会。

见状，凌月牙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好吧，都听你的好了。”

反正不过是把脉而已，没必要跟宫羽犟。

“乖，睡吧。”宫羽翻身上了床，一手将凌月牙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怀里的小女人。

感觉到宫羽的小心翼翼，凌月牙唇角微微上扬，只是响起记忆里的事情，忽然顿住：“宫羽……”

“嗯？”察觉到凌月牙的语气有些不对，宫羽眼底闪过一抹担忧：“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凌月牙抿了抿唇瓣，伸手握住宫羽的手：“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灵魂这种东西吗？”

灵魂？宫羽剑眉微挑，狐疑的看着凌月牙：“怎么忽然想问这个？”

“没什么，只是好奇而已。”凌月牙眨巴着大眼睛，期待的望着宫羽：“说说看，你是怎么想的。”

“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你相信吗？”

“我信，但是我还没有见过。”宫羽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其实他不信，因为当初他的父母去世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灵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谁会相信？

只是，他不想扫凌月牙的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