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也很纠结，如果凌月牙不求他，他心里似乎会有些失落。

但是如果凌月牙求他，难道要他真得帮她？

宫羽心中纠结着，不过凌月牙也是同样的诧异，因为这话她根本不敢相信。

那么在意大计的宫羽，真得有可能帮她吗？

光是想想都觉得没这个可能！

自嘲一笑，凌月牙轻轻摇了摇头：“算了吧，事关皇上的计策，皇上怎么可能因为一些小事，就打乱大局？”

“你怎知朕不能？”宫羽下意识质问道。

明明当年的他，也做出了与计划不同的决策，只是……青衣擅自做主杀了她而已……

“因为我……”经历过啊！

望着宫羽黝黑的眸，凌月牙忽然说不出口。

半晌，凌月牙自嘲一笑：“我就是知道！”

明明已经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看着凌月牙倔强的眸子，宫羽抿了抿唇瓣，终是没有继续询问：“罢了，用膳吧。”

几人她不信他，那他也没必要一直追问下去了。

反正看凌月牙的能力，对付这件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想着，宫羽坐在餐桌边，拿起碗筷率先吃了起来。

望着宫羽的背影，凌月牙唇角勾起一丝嘲讽，伸手轻轻抚上小腹，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

隔着衣服，还隐约可以摸到伤疤。

当年的那一剑，真得将她伤的彻底，伤的体无完肤……

眼底闪过一抹自嘲，凌月牙收回手，悄然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