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两者都有。
青衣已经被抬下去治疗了,宫羽一个人坐在空旷的院子里,一旁的石桌上放着一壶酒,一个杯子。
形只单影的看看着天边的月牙。
一直到天光大亮,宫羽才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卧房。
宫羽换好衣服再次坐上前往皇宫的马车时,早已经不见了昨晚时的那种落寞。
皇宫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戒备异常森严,往日穿梭在宫中的宫人也都消失不见;整个宫殿透露着一股死气沉沉的感觉。
宫羽的马车畅通无阻的驶进了陛下所在的正殿前,下车后径自走进宫殿。
皇帝躺在床上,已经瘦得脱形了,头发花白,仿佛随时都要撒手人寰。在看到国师进来的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透着愤恨。
“陛下,您把玉玺藏在何处?”宫羽的声音在这时才透着一股生人的味道。
“没写好也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也不用指望会有皇子来救你,靠六殿下那种连床都下不了的病秧子?”
宫羽似乎并不在意皇帝回不回话,胜利即将在望的时刻,他有的是耐性。
“我知道你想问为什么,你把玉玺交出来我就告诉你。”宫羽说。
“你,休想!”皇帝的话里透着威严,可因为体弱让这威严大打折扣。
“休想?”宫羽低声笑了出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永远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终于变了,变得疯狂,眼睛里充着血丝。
他指着床上的皇帝怒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皇位是怎么来的?不过一个玉玺而已,我想要多少没有?”
皇帝脸上的愤恨终于变成了惊慌,突然想到自己亲封的国师姓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