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牙住的是承天寺最偏僻的一处住处。隔壁就是农村，小李也是经常走后门儿来串门的。

说起来凌月牙也是坏心，知道小王姑娘看不上他，还是要撺掇小李去给她表白。说一下也不亏吗，好歹知道了到底什么一回事。

“而且我对于自己的文笔还是有点自信的，不说文采斐然，引人入胜倒是有点。因为他足够冲动，所以谁吊着他他都受不了必然会来偷东西。”

“随后发生了什么你也晓得。”凌月牙一语概括。国师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为什么把他放走了呢？今晚此人，跟前几日我们抓到的并无出入。”

凌月牙也不甘示弱：“那你为什么要接着误导我呢？”

国师眨巴眨巴眼睛，道：“这世间如此多的奇人。”

凌月牙翻了一个白眼，不耐烦道：“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国师瞧他这幅炸毛的样子，低声笑了出来。不是那种扯起嘴角微微的笑，是咧开嘴，真正的笑。凌月牙这幅样子实在可爱的紧。

凌月牙一时之间居然看呆了。国师本来就长得好看，这一笑，更好看。

“好看吗？”

凌月牙点点头。实在实在太好看了。

“那就多看一会儿。”

说这话得时候，国师的脸迎着月光，明暗的对比显得五官十分立体，眼睛里的光亮也比平常亮许多，明明是淡漠出尘的一张脸，却在这个时候格外的温柔，温柔而神圣无比。

这个人真的很好看啊。凌月牙都有点儿心动了。

国师就这样和凌月牙呆了一会儿。随后就回去了。凌月牙也回过神来，强行挽尊得道了别。

夜里，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