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姿姐，好的。”程怡现在也想开了, 注定的事情你不开心，母亲看到也不高兴, 还不如高高兴兴的，母亲走时候也能安心。

把妆化好，既然都决定了那就好好跟他说清楚。当时那一吻, 打破了顾姿最后的防线一样，原本以为自己要思考一天才能想清楚，但后面才想了一两个小时就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果然自己对赵丞鹤也没有办法。

那束花是给赵丞鹤买的，没有特别原因，就是神经好像牵动了自己想给他买一束花。

晚上程怡笑着来到顾姿家，看到顾姿手中捧着的鲜花还开玩笑的问，“顾姿姐是给谁送呢？”

“赵丞鹤。”顾姿也不隐瞒。

程怡怔住一秒，笑着点点头。等顾姿坐上车，去往赵丞鹤的剧组。

她从昨天开始就没理赵丞鹤，也不知道一会见到自己会怎么样。赵丞鹤晚上拍完最后一场戏，拉着冯晟就马上走，已经十点半啦一会去到顾姿家，担心顾姿已经睡着。

但他还要回酒店换一身衣服，洗澡应该是来不及，一下车就跑着按电梯，他第一次觉得电梯会这么慢。低着头，一次次告诉自己冷静，冷静。

电梯打开的一瞬间，赵丞鹤好像被定住，他怀疑自己是太想顾姿所以眼花了。咽了一下口水，一步步靠近顾姿。

顾姿就站在赵丞鹤房间门前，等着他的到来。一步没移动，她已经来到他面前了，剩下的步数应该他来走。

“送你。”顾姿看他已经来到自己面前，嘴张开又闭合，一句话说不出，顾姿笑着把花递给他。

“谢谢。”赵丞鹤现在嘴巴有点干，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这是假的。

顾姿看他接过花，笑着问，“当时亲完我就走，胆子不是很大吗？现在怎么不敢说话啦？”

“小姿怎么来了？”赵丞鹤没有回答顾姿的问题，反而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声音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沙哑。

“来陪你跨年。”顾姿很自然说着，“你采访的节目播出了，不是觉得遗憾吗，因为不能跟我一起跨年，那我就来陪你过。”

“小姿，我真的不是做梦吗？不要逗我，我当真了。”赵丞鹤又靠近了一步，注视着顾姿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