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原本还在说话的穆正天不由得连忙起身,竟是亲自下楼迎接。
温莨则是喝了口茶,坐在原地没有动。
等一行人进屋之后,她才象征性地站起身,冲来人点了点头。而后便上下大打量了一番。
穆正天口中的这个戈老年纪在六七十岁左右,他的打扮不像个商人,倒像是个艺术家,颇有些仙风道骨的感觉。
在他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和温莨年纪相仿的女生,这想必就是戈老的孙女戈遥了。
穆正天作为东道主,还有求于人,在这几位面前自然也完全没有什么架子,主动引荐道:“戈老,这位就是我说的温莨,其眼界非同一般,我前两天要是听了她的话也不至于亏成这样了。”
戈老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其实就在刚才温莨打量他的时候,这个戈老也在打量着温莨。
想之前穆正天在电话里将温莨吹的天花乱坠,还将盲盒股的事情一一向他说明。
说的这戈老也觉得温莨神乎其技,想他能力虽然出众,但活了一世,都这把年纪了,手下的徒弟却并没有特别出类拔萃的。
听到穆正天对温莨的评价如此之高,他还带着一些期望,这孩子要是真有能力,他收来当关门弟子,几年后放出去有所成就,那不也是为他脸上争光的好事?
不过穆正天并没有在电话里说温莨的年纪如此之小,眼下他估计这也就是个高中生吧。
心里虽然有些狐疑,戈老还是满脸慈祥,寒暄道:“想不到温小姐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手段,穆总对你评价如此之高,想必实力非凡呐。”
温莨看着戈老,目光坦然地回答:“我对股市涉及不深,懂的不多。”
戈老嗐了一声,“谦虚了,能看出盲盒股实在不简单,我这孙女没了我的指导都一叶障目亏了不少呢。”
一旁的戈遥见自家爷爷在外人面前揭开他短不由得有些不服气道:“爷爷!”
说完她不由得白了温莨一眼。
这戈遥在她爷爷手底下被熏陶惯了,温莨的成就在她看来根本不值一提,这温莨要是识趣奉承一下她爷爷也就罢了,可是刚才明明就连穆正天都亲自下楼迎接他们了,这温莨却跟屁股长在椅子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