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通透了。

“你瞒我瞒这么久。”秦木然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声音都带了哭腔。

他是重生的，为何，为何不早早的告诉她……

“本来，我是想留在你生产那天告诉你的。”莫羽的眼神很柔，柔的像是深可见底的湖水，暖了人的心窝：“后来……又出了那样的事，所以我一直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如今，总算被我等到了。”

秦木然抬起头，有些不明白他口中的时机是什么。

“阿然，我知道在你心底，高凡就是你的心结。”莫羽叹了口气，“我不想在你心结未结的时候跟你说这些。”

秦木然有些怔怔，明白他的顾虑。

“现在，高凡被抓，心结已解，你也是时候，该真的开心了。”莫羽漆黑的瞳仁里滑过满满的心疼，没有人比他更痛，阿然的这些年里，是怎样的自责。

她总是在想，若她当时不激怒高凡，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是她错了，高凡订的船票，不足以支撑他的到来，也就是说，这一切，还是会原原本本的发生。

或许人都是自私的，他很庆幸，也很感激秦洪宝救下了阿然。

至于秦洪宝，他会用他的余生，来照顾他的父母。

“开心，我很开心。”秦木然歪倒在莫羽的怀中，望着天上的眼，莫名带着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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