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战，那人去非洲有三年了吧！”

像是自问自答，不等余战说什么，莫林锋继续道：“三年，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问出这句话的同时，莫林锋猛地转身，双眸直直的盯在余战的身上。

余战微微低头，却依旧笔直的站立，不卑不亢。然后，应声道：“我不知道。”

“哦，是吗？”

莫林锋凉薄的嘴唇，突然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盯着余战的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幽幽道：“那人能活到现在，还要多亏你这三年来一直暗中让人照顾。”

说到这里，莫林锋双眸中的凌厉，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眼神中的冰冷，仿佛能冻彻人的心扉。

余战猛的瞪眼，严肃刚强的脸上，用极少会露出的惊讶看着莫林锋。

四目相对，余战立刻就明白了。

又是一阵沉默之后，余战话语有些僵硬的低沉说道：“你都知道了。不错，这几年是我在暗中派人照顾。”

余战竟然直接承认，甚至连犹豫都没有。

“我需要一个解释！”

莫林锋幽幽道，语气却很平静。

余战脸上露出一抹愧色，不再和莫林锋对视，低沉的声音说道：“这是首长的意思，莫，锋哥！首长这是为你好。”

余战本来想称呼莫少，但是却不知怎么换成了很久以前的称呼。这几年，这样的称呼，他再也没有叫过。

“这么说，是莫卫华那老头子的意思！”

莫林锋语气仍然很平淡，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漠。可是说出的话，竟然直呼莫卫华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