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念完经,外头白芷便禀报,几位阿哥回来了。
静容看了眼桌上的怀表,这才下午三点半,这么快就回来了,她还以为至少要闹到五点呢。
“让他们去前厅坐着,我这就来。”静容吩咐了一句。
白芷应声之后,就出去照顾几个阿哥了,而静容在赵嬷嬷的伺候下,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出去。
出去的时候,几个孩子,除了永瑄,看着都愣愣的,尤其是永璂,眼圈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一场。
静容知道这孩子感情丰富,没想到竟还哭了。
“这是怎么了?竟回来的这么早?”静容心中猜错多半是和敬公主的缘故,但是却并没有直说。
永瑄起身,叹了口气,把今儿的事情说了。
“和敬姐姐只怕也是早有准备,我们去的时候,姐姐已经到了,还领了府上的奴才,把大侄子的后院给围了,多少宾客都挡在了前面,只把我们这些人给叫到了后头去,结果一过去,就看见绵德跪在地上,脸上两个乌青眼,身上也乱糟糟的,像是被打过了。”
“我们想劝来着,五哥都开了口了,但是和敬姐姐就是不听,直接带着府医去后面要验尸,这可把人吓着了,绵德吓的浑身哆嗦,跪在地上抱着和敬姐姐的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和敬姐姐也哭了,当年她是想着亲上做亲,也算是看着绵德长大的,这才放心把外甥女交给他,没成想是这个结果,如今她孩子没了,她拼着撕破脸也要给女儿讨个公道。”
“后来绵德被吓住了,也终于招了,说是府上一个格格,气不过福晋罚了她,就给福晋投了毒,他生怕这事儿传出去没脸,就把事儿瞒下来了,那个奴才就被关在后院柴房里,他愿意把这奴才交给和敬姐姐。”
“后来和敬公主就罢手了?”静容皱着眉道。
永瑄叹了口气:“那还能怎么样,都这样了,只能罢手了,难道还要打死绵德不成,他毕竟是大哥的子嗣。”
静容心里不舒坦。
永璂也有些不服,小声道:“儿臣看着,那个奴才压根就不是关在柴房里,她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衣裳比外甥女的衣裳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