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斜眼看了看贺灼的手机,声音很冷,“你才刚醒,这几天还是静养,这种过劳是很伤身体的,稍不注意就是猝死。”
贺灼抿抿唇,“请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这得问医生,我还不清楚。”护士说:“如果你出院还是这种状况,那没过多久还是得进来,这次的情况幸好是你朋友及时发现,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冬日里,窗外的白雪压低枝芽。
门“嘭”得一声打开,徐营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卧槽终于醒了啊?”
平日里吊儿郎当的少年眼圈都红了,“叫了半天没影,老子都以为你要死了。”
贺灼说:“我没事的。”
护士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冬天拍打着窗户,病房里格外安静。
徐营叹了口气,“阿灼,你这样熬是真的不行的,说真的咱们身体第一位行不?”
“你看看你这次进了医院,那边进度更慢了,得不偿失吗不是,星禾给我发微信问我你怎么了,我都不敢告诉她,就说你最近在忙。”
贺灼提起的心猛地坠下,他松了松手,发现出了一手汗。
他最害怕的,是让她担心。
“谢谢。”
“哎,我还不知道你吗。”徐营提着手上的食盒,“来,食堂打包的粥,咱也不会自己做,你将就着吃一下。”
他蹲下身,看到贺灼攥在手里的手机,“你把手机电脑都给我,这几天好好休息,别再管其他的事了,等出院了我再还你。”
贺灼僵坐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