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惨白的脸色已恢复血色,她忍不住嗔怪道:“有必要这样较劲吗?无论输赢都可以留下来的。”
容溪叹气,“若是他赢了,提出要去逍遥宗,一辰那性子根本不可能拒绝。”
一辰?
宛初正低头拿出上回余下的四枚灵石,冷不丁的听到面前的男人居然直呼眉尧掌门的名讳。没听错的话,他还提到“一辰那性子”,难道他很了解一辰吗?
一种无法相信却又难以抑制的猜想冒出来,宛初猝然抬头,神色冰冷看着他。
“一辰的性子?”
容溪顿时语塞。
他想无论什么,似乎都会愈加显得欲盖弥彰,何况也到了该坦诚一切的时机了。
门窗乍然打开又阖上,强大的结界阻挡厢房任何声音外传。
宛初正想质问他,却冷不防地被他抱了个满怀。
“容溪,你疯了?”她仰起头,正对上他英朗的下巴,他低头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有万千星辰闪烁。
“别动,让我抱一下,我等这一刻等太久了。”
满室静谧,一丝风也无,
宛初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眼泪啪嗒啪嗒倾泻而出,不断的抽泣。
容溪慌了,捧起她的脸,用拇指轻轻剐蹭擦拭眼角的泪珠,可怎么也止不住。
“别哭了,是我不好,该早一点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