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问我,去淮州做什么?”
闻此,宛初缩回搭在门扣上的手,惶惑地看向男人。
他薄唇微抿,面容清冷,眼睛里冒着些血丝,这几日着实是累了。
想来是自己误会了他。
这么累,哪还有心思想那种事。
她施施然坐到对面,替他倒了一杯水:“大人可是为了淮州筑桥一事?”
书中,淮州发生过一件大事。
牵扯数人性命,轰动一时。
江时卿瞥了一眼宛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倒真是朵玲珑剔透得解语花。”
下意识的动作,让宛初心跳漏了一拍。
他收回手,垂眸饮茶。
方才那一丝丝的暧昧,如同一簇火苗,还未燃起,已悉数浇灭。
“淮州河要修桥,这事由工部尚书朱正平牵头,此事可大可小,他这人在朝中无什根基,我怕有人拿此事做文章。”
说完,他自嘲一笑:“和你一个妖女说这些做什么。”
摆摆手,“罢了,你去歇息吧。”
宛初提壶的手微微一抖,颤声道:“大人,我愿意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