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偷看一眼,萧羿很警觉地背过身去。
足足过了有五分钟,只见他忽然转过头来,木着一张脸,“你来那个,好像不能碰凉水。”
我呆住,“对。”
这是常识,可我老家在农村,我父母也不太看重这个,每个月生理期,我照样是要负责照顾一大家子的,洗衣做饭也是常事。
“可我不碰凉水的话,这些东西怎么办,没事的,我不讲究这个。”
我重新将那些床单被罩抱起来,向卫生间走去。
萧羿刚刚的表现好奇怪。
可能是担心我身体会受影响,耽误给他生儿子。
“叫你别洗就别洗!”
萧羿腿长,三步就走到我前面,又将东西夺了过去,“丢到洗衣机里就好了。”
“机洗未必能洗干净的。”我真有些搞不懂萧羿了。
一路追着他进了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开始往洗衣机里放水。随后就要把床单儿被罩丢进去。
我急忙拦住,“机洗真的很难洗干净,你好歹让我搓几下。”
萧羿挡开我的手。“那我来搓好了。”
“别,你妈要是看见了,该说我了。”
婆婆那么宝贝萧羿这个儿子,要是看见自己儿子在给我洗那个,非气得跟我理论不可。
萧羿砰地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睨我一眼,“再强调一遍,是咱妈!”
说罢,他就不再理会我,认真地开始搓洗那一滩血迹。
我呆住。从后面将萧羿从上至下打量个遍。
他身材修长,棉质的休闲t恤包裹着他结实有力的身体,阳光从窗外透进来,穿过他还未彻底干透的散碎头发。也许是冲洗身体时的水温太高,他耳轮透着淡淡的粉红色,映在白皙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