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初睿不悦道:“混账,难道王府被人监视了你们都没发现。”
为了这皇位,独孤初睿早已培养了几年的暗卫,这些人时时刻刻都保证着王府的周全。自认为天衣无缝,是没有外人能够进来的。
“王爷饶命,小人这就加派人手巡逻。”
“今日这话不知是被太子的人还是独孤初阳的人听了去,好在无凭无据,否则就是杀头之罪。”独孤初睿直接将尚方宝剑投入剑鞘之中。
黑衣人早已是一身的冷汗,走出王府,后背已经黏湿。五王爷行事果断,气魄过人,今日没有杀了自己,便是万幸。
初浅彻夜未眠,自幼便因嫡庶有异而被初云占尽了风头,现如今嫁入王府,难不成还要一世受她的气。
翌日,初浅身旁的丫环为她精心打扮着:“小姐今日这妆容,真是绝色。”
“那比起家里的大小姐又如何呢?”初浅用手微微正了鬓发,假装不经意,而阴狠的目光却透过了铜镜,折射到了丫环的眼里。
紫鸢的手一抖,僵硬的扯开了嘴角道:“自然是我二小姐更美一些,大小姐那张脸冷冰冰的,没有半点的人情味。”
紫鸢忐忑不安,不敢抬头看初浅的面容。要论长相,初浅确实是稍稍差了一些,只不过这般情景,如若不这样回答,恐怕难保脑袋。
记得初浅上一个丫环,就是因为在后院中,将初浅身上的胎记道了出来,而后在相府里人间蒸发一般。
初浅身着紫衣,跳过了刚刚那个话题:“快出去备车,我要回相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