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无外人了,杨盼盼嫌站着累,拽着黑心老板来到主治医师的办公桌。她舒服坐下,将黑心老板手腕按在桌上。
大男人疼得五官扭曲,为了心理留存的设想,始终忍耐着没发作。
用拧把的神态努力摆出慈眉善目,忍痛道:“杨女士,你对我可能存在误会,”说到一半,手腕的麻筋让杨盼盼按住拨拉下,不禁倒吸口气,“哎呀,疼疼。”
杨盼盼用单只胳膊压住对方手,警告:“知道疼就好好说话,爸爸我素来耐心不好。你最好在我有耐心的时候,把该交代的说清楚,不要扯没用的东西。否则瞎扯占完我的耐心,后面你解释再多,我没兴趣听了。”
“是是,”黑心老板点头哈腰地贴近桌面,保持能适当减轻点疼痛的姿势,“我中午和yza解释过了,不知道他告诉你没。”
向袁匝投以拉战线的目光,袁匝则装瞎装聋,到处瞎逛悠参观办公室。
黑心老板只得将老一套说辞重新搬出:“你误会我了,东方树叶是我养子。外界瞎传我压榨手下没人气网红,纯粹谣言啊。剪辑视频呈现的效果,你懂的真假参半。”
“不用和我解释过多,咱们聊东方树叶的事情,为什么不给人家好好治疗?”
杨盼盼轻蔑睨眼黑心老板,不经意地活动着胳膊,被压的手腕随之印出她衣服褶皱的痕迹。
“我去,你轻点啊!”黑心老板疼得大叫声。
杨盼盼充耳不闻,胳膊朝下一用力,喝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