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他身边伺候的长随上前恭贺几句,思及另一事,又忧虑道:“小郎君,赵掌柜同您商议合股的事儿,自然是好。可若是将来叫人家发现咱们”

他左右看下,压低声音,“咱们在城南开的铺子,只怕两家会生龃龉。”

丁聪不在意地挥挥手,“那地方就是个仿品。要是这事儿能成,抱着真正的秘方,爷是没心思了。”

这位爷一脸喜色:城南开了锅子店后,他去过一次。

怎么说啧老觉得味儿不对,比不得自己最初在香堂吃过的。

这光景还逛什么花娘街,他脚步匆匆,恨不得后背生出翅膀,赶快飞回家里向老爹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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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玲珑递出的橄榄枝很快就衔上丁家的牌匾。

出面过文书压印章,丁掌柜亲自来的。

当面递上的还有一张面额为十万两的万丰商号银票。

赵父前一夜和女儿二谈,最终还是同意此事。

诚如妻子所言,赵家如今当家做主的人是玲珑,江河险滩需要孩子自己淌过,才知道能不能行。

赵家生意早已改头换面,不再是他赵明生掌家的模样。

只盼此事最终能得个善果吧。

他内心深处有忧虑,自然看那对喜笑颜开的父子两没什么好脸色,但他今日来是掠阵的,“既然是丁赵合作,以后免不了要时常碰面。丁掌柜若是无事,不若吃我赵某人一席宴吧!”

做爹的,要操的心少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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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掌柜自来瞧不上赵家祖上三代是屠户出身,怎奈赵家横空出世的领家人本事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