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珹收回了笑容，“我有被内涵到。”

“那就好，就怕你听不懂。”

顾珹摇头叹息，“尚萌out了，我们还剩下五个人。”

楚维提醒他：“不是我们，你是恶鬼不能算我们的人，严格来说我们还剩下四个人，而你们却是一群。”

“严格来说，我还有一个人类帮手。”

“……”

小树林明明不大，但楚维走来走去也没有看到出口。

这里像是个迷宫，七拐八拐的又回到了原处。

楚维时不时看向顾珹，自己的小心思全部写在脸上，毫不顾忌顾珹：“你说你还有一个人类帮手，是说我们六个人中有两个恶鬼喽？”

“看你怎么理解。”

楚维悻悻然：“你一个人也不好对付我们五个，导演组给了你一个帮手，也在预料之中，只是我想知道那个帮手是知道自己是恶鬼，还是不知道？”

顾珹笑着，“你是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和我同流合污吗？”

楚维哼哼唧唧：“咱俩这不叫同流合污，叫狼狈为奸。”

顾珹听到“狼狈为奸”四个字，笑得满面春风。

跟拍摄像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一脸懵逼。

楚维后知后觉，也不打算解释，继续往前走着：“你再停在那里，等着曝尸荒野？”

顾珹后面跟上，笑容更是得意。

“别笑了。”楚维瞪他，语气类似于撒娇。

“好，我不笑了，我们狼狈为奸的样子不能被别人发现，不然我是恶鬼也帮不了你。”

“……”楚维继续白眼，丝毫不在乎顾珹的咖位，“狼狈为奸不是这么用的，你不要误人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