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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管你宫里的还是花船里的,都得归爷!”

身边随从小厮轻蔑笑了笑,“在这皇城脚下,爷就是天!”

公子哥儿轻浮一笑,挑起吊梢眉:“带走!”

远处小摊上的青年眉梢一皱,身边跟着的人附耳过来,低声道:“爷,好像是承干宫的。”

“承干宫?”

青年嗓音在夜色里有种说不出来的低沉悦耳,小摊上昏黄的灯晕落在他眉梢发间,没有柔和他锋利的棱角,反而更显得渊渟岳峙,龙章凤姿。

与宫廷朝堂上的那个城府深沉、不苟言笑的九五之尊,仿佛在眨眼间变成了两个人,仔细看去,相貌微有调整,又有夜色掩饰,基本很难看出这是一个人。

“是的,承干宫的女官苏漾,听说是今天拿了腰牌出宫。”

“那是济尔哈朗家的少爷,他的姐姐是最得索相宠爱的妾室。”

“不知道这两人怎么撞上了,爷,要不要……”

苏漾生得好,在宫中也有也因美貌多了流言蜚语,不过宫中规矩森严,到底是闹不上台面的,没成想一年多再出宫,竟是赶上了索额图妾室的外家兄弟强抢民女的招数。

索额图在前朝上兢兢业业,少有恶事传闻。

那是前朝的事了。

康熙出宫一次,是不想在插手前朝的事,但今日七夕乞巧节,又恰好遇上了宫里的人,还是一个……跟他有点渊源的人,就算不是那个人,爱屋及乌,他也不能让旁的人欺负了。

他掏钱买了兔子陶瓷,抬脚走了过去。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