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隔壁白连那里回来,对比太明显了,到底是世界坏了还是世界坏了?】
【阿舔为什么突然就正常了???恋爱脑清醒了?!不舔了?】
【呜呜呜妈妈的阿洵宝宝终于清醒了,还有谁不知道纪安洵是华影的优秀毕业生吗?】
【白家的某些狗来看看吧,我们小纪想衬托你就衬托你,想吊打你就能轻易吊打,当初是小纪年轻不懂事,初入社会不识贱人心,以后就不一定了。】
……
“啪!”白连将手机摔在地上。
闻月州站在洗手池边,满意地退出微博,给兢兢业业的虔终打了笔奖金。
走出浴室的那一瞬间,房门被人从外面踹了一脚,随即捶门的声音宛如小雷般接连炸响,闻月州脚步一顿,快步走过去。
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闹腾的人冲了进来,小泼猴似的往他身上一窜,手脚并用将他扒住,晃出一片酒气。
闻月州眼疾手快地拦住纪安洵的腰,像抱着棵不停摇晃的树,蹙眉拷问道:“喝了多少酒?”
纪安洵被酒气害得面皮滚烫,无力地蹭在他脖颈间,任凭热气轰然,在两人的呼吸间来回攒动,闹得谁都不安生。
“俩瓶。”他回答。
“小酒鬼。”闻月州骂他,又苦恼地蹭他脑袋,“我住在这儿,你不高兴吗?”
“……不知道。”纪安洵用侧脸对着他,半睁着眼睛,视线被水雾遮挡地模糊不清。他眉心微蹙,不解似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理我了,又突然对我这么好,我……”
闻月州声音很低,“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阿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