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释,只是急促地喘息着。
刚才过于入迷,差点就忘了最重要的事——他不得不艰难地停下动作。
床头的一只抽屉被拉开,他修长的手指夹出一个方方的小盒子。陶予溪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咬了咬唇:“什么时候买的?”
“中午。”
那就是回家拿户口本的时候。
等待他的短暂时间里,她紧张地蜷起微微泛红的脚趾。
箭在弦上,接下来的事也顺理成章。只是两人都是新手,她疼,他也不好受。
如浪如潮间,陶予溪的眼角溢出泪水,那些湿漉漉的痕迹又尽数被殷问吻走。
她纤细的手指攀着他的脊背,颤抖着,又有几分迷茫无措。
中途他一直在低吟着什么?
想起来了。
“我爱你。”
她每一次喘息,就有一句爱你的回应。
偶尔夹杂着别的,比如:“你是我的。”
或者:“我是你的。”
也许就是一句一句的话语在舒缓着她,也许是别的原因,后来她神奇地有了另一种感受。不那么痛,反而生出一些难言的……欢愉。
不知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是暂停片刻,竟然……
又开始了!
她的体力很快耗尽,而他仍不知疲倦似的。
现在她开始相信,他确实有在好好锻炼了。
她的一只手紧贴着他耳畔的短发,随着他的动作而来回摩挲。这叫想起她小时候投喂过的一只野猫。它对她比其他人更亲密一些,在进食的时候也愿意让她摸脑袋。耳畔的毛发原本很柔软,吃得欢快时却会变得坚硬许多,颈上的软肉随着咀嚼的动作一鼓一胀的,那双好看的瞳子也会舒服地眯起,时不时还伸出舌头舔舐手背,顺便露出一对小尖牙,又乖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