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时候我们是经常在一起玩,那时候的事情我多半能够记得。”

宋子杭放下了手中的茶壶,静静的看着对面的江浸月,神色很是平静,平常得如同只是两个认识的朋友在说话。

“我父亲与老夫人走得近,那些年一直以为我们两个人以后会是夫妻,所以也没有故意的用男女大防来隔开我们,我虽然身体孱弱,但是隔三差五的就会去找你,一直到了后来,跟着肖姑娘一同落了水,身体觉得不太好才去的少了。”

“是的,我想也是的。”

江浸月心虚的端起的茶杯,对着空杯子喝了喝,没喝到,更加尴尬的放下了杯子,讪讪的对着宋子杭笑。

“可是子荔有何不妥?”

宋子杭微微皱起了眉头,仿佛刚刚的话只是在陈述事实,并没有故意要控诉江浸月的意思。

江浸月连忙点头,整理了一下,然后才抬头对着宋子杭说道。

“子荔每日荔枝这么多的饭食,丝毫不见长胖,反而要比同龄的孩子要更瘦一点,而且力大无穷,放倒两个成年的男人不在话下,我想问问小侯爷,你当初同我小时候一起玩的过程里,有没有感觉我身上有相同的,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

“不同的地方?”

宋子杭想了想,而后认真的摇了摇头。

“没有,你当初如果是力大无穷的话,应该瞒不住,更何况我们所有人都没有感觉出你有能打得过成年男人的能力。”

“…没有。”

江浸月皱了皱眉头。

难道库查昨日说的话只是为了诈她?让她抱着两个孩子一起去南突厥?

江浸月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叹一口气,如果真的像是宋子杭说的这般,那他们就没有必要说一定去南突厥,找那个阿嬷引出白子荔身上的蛊王。

可是与此同时也觉得茫然,库查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白子荔身上不同于别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