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花岑的质疑，牧寒依旧冰冷又肯定的回答：“自然。”

反正死无对证。

而牧寒从小到大性情都是如此的理智又冷淡，为人处世更是公私分明。

牧寒说谎？

他们更会相信蛰痕背叛师门。

回答完花岑的疑惑，牧寒很流程的对古清月说：“月儿，叫师姐。”

小姑娘乖巧的叫了一声：“师姐。”

花岑却因为她这一句师姐，脸色更加难看了。

谁想当她师姐？

凤灼看自家姐姐那么怂的样子更是没眼看。

就算眼前这个女人跟牧寒有什么，那也是之前的事情，现在她跟牧寒婚契都签订了，花岑才是那个外人。

花岑若真是对牧寒死缠烂打，那她也只是个坏人感情的第三者，古清月才是‘正宫’。

但……

就眼前这场面来看，古清月像极了被丈夫养在外边的外室，第一次被带回来见正室的小妾。

牧寒都觉得古清月那么怯花岑有些不妥。

青年再次把她揪了出来：“你怕她作甚？她又不会吃了你。”

古清月听到他的话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说：“师姐长的有点凶。”

在场修为都不低，她的话又没经过刻意加密处理，自然是落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花岑的脸色有些难看。

牧寒听此，下意识的看了花岑一眼，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四师妹虽然漂亮，确实有一双上挑的眼睛，颧骨突出，显得有些刁钻刻薄。

虽然她为人本就有些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