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着青年睁开眼睛，啧啧嘴说：“这双眼睛可真漂亮。”

白嫩的手松开他的下巴，伸手要去触摸他的眉眼，却被青年侧脸躲过。

女人也没恼怒，依旧是轻笑：“前两天不还想让我给你一个痛快？现在机会来了。”

她说的是取阳补阴。

“不知道阿芙知道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是觉得你活该？还是觉得你可怜？”

女人说着，又强硬的捏着他的脸让他看向自己：“不想听？你有什么资格不想听？都要死了还装什么清高？阿芙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敢那么对她！”

“你的命是阿芙给的，阿芙要你活着，你就永远没有死的资格！”

女人说这话的神情有些疯癫，最后却像是泄了气那般显得有些无力。

姑娘也被自己师父失控的模样吓得不敢说话，场面安静了有一会儿，女人起身带着自己的徒儿离开了房间，说：“为师改变主意了，这是你的第一次，不能让这么下流的人恶心了你。”

房间再次恢复之前的黑暗，床上男人因为丹药缘故身体不适，双手握拳青筋暴起，却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一张略显稚嫩的小脸。

明明她才是唯一真心对他的人，他却以为她是在利用他。

明明他知道她对他是在乎的，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的信任伤害她。

甚至到最后他被旁人骗，间接的害死了她。

他错了，他终究错了。

错在他的自负，也错在他自以为的聪明。

“阿……阿芙……”

青年声音不复以往温润，嘶哑又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