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暗对于猪队友总是记得格外清晰,他扬声道:“记得,你有什么事吗?”
“我有话想对你说,这些话压在我心里许久了,如今终于能说出口,你能让我进去同你好好说吗?”
萧白彦言辞恳切,声音甚至带着丝颤抖。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呢,好像要跟谢暗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
陆宴玄面无表情地扒拉开谢暗捂着他眼睛的手,无声做口型道:“他是谁?”
“我师兄。”谢暗胡乱应付了一句,就听陆宴玄幽幽道:“他要进来干嘛?”
谢暗表情微滞,回过头来古怪的看着陆宴玄,说道:“他能干嘛,人家又不跟你一样乱来。”
半晌,从屋内传出几道扑通水声,萧白彦有些疑惑地问道:“谢暗,你怎么了吗?”
被人按在桶壁上乱咬的谢暗疼得抽了口气,强装镇定道:“我没事,天太热我泡个澡,一会洗完出去跟你说。”
说罢,伸手给了咬人的王八蛋一巴掌:“你是狗吗,咬我干嘛?”
外面的萧白彦听完,面上带了一丝尴尬,说道:“好吧,那我等你。”
陆宴玄哼哼两声,在他肩窝蹭了蹭,说道:“他找你什么事,你俩很熟吗?”
他可不记得有这么个人存在谢暗身边。
“不熟,人家有事跟我说不行吗。”谢暗不理解陆宴玄怎么突然发作,因为他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吃飞醋。
陆宴玄淡淡地“哦”了一声,又道:“那你说一句最爱我,我就让你出去。”
谢暗没想到他这么缠人,一时好笑,故作敷衍道:“行行行,爱你。”
“你说个最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