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从容了。
从容的就像是,对这些情形习以为常。
赵凰歌却在这时候看过来:“国师这么看着本宫,会让本宫害羞的。”
少女的眉眼里带着羞涩,可那羞涩太过于流于表面,因此连她眼神深处里的暗沉都被看的真真切切。
她根本就没有遮掩自己的情绪。
萧景辰垂眸,淡漠的开口:“公主是早就算计好的?”
听得他这话,赵凰歌轻笑一声,反问他:“国师何出此言啊?”
“若贫僧不邀请你同往,公主今夜打算做什么——或者说,昨夜你打算做什么?”
他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一件事,昨日与赵凰歌的那个赌注。
萧景辰敢肯定,赵凰歌心里想的必然不是要那一本经书。至少与他下棋的初衷,不是。
后来是什么让她改了主意,萧景辰并不清楚,但是他却十分清楚,她的目的,必然与自己这一船的货物有关。
否则,怎么会刚巧在他开始打算收拾货物的时候,她的人就监视的清清楚楚呢。
除非她早有预谋。
男人眉眼深沉,赵凰歌却是轻笑:“国师这话,倒显得本宫心机深重了。”
她说到这儿,弯唇轻笑道:“不过国师猜的不错,本宫确实打算做点坏事儿,可现在也没成功,都被国师看在眼里呢。”
小姑娘这话撒娇似的,如果萧景辰不看她眼睛的话。
只冲着这语气,他必然会被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