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小家伙的拌嘴声里，顾沐茵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

……

贵宾内一派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时轻时重，分外清晰。

灯光下，厉霆霄的侧脸线条，显得格外冷硬。

他烦躁的将身子往后一倚，“有烟吗？”

“没有也得有。”林晏赶紧出去，要了烟和打火机。

厉霆霄点了烟抽。

周遭的空气都染了淡淡的烟草味，袅袅烟雾熏在室内，可他的头脑，反而越来越清醒。

“什么劣质烟。”他抖了抖烟灰，寒凉的眸子看向林晏，“你怎么知道的？”

他以为，这个秘密除了他自己，没人会知道。

林晏叹了一口气，“你放出来的厉曜出生日期是假的吧，那天我帮你厉曜的体检报告，才知道他真实的出生日是那一天，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怀疑了，再联想到，当初你就不是一个喜欢小孩子的人，可在那一天，偏偏捡了一个孩子回来。”

“我回顾了一下，厉曜出生的那天，是顾沐茵跟男人私奔的那天，算起来，她的孩子也算足月了，厉曜在那天生出来很正常。”

“收养这个孩子，不利于你在厉家的处境，会让苏千柔得利，你能干出来这么不利己的事，原因也就只能是顾沐茵了。”

他看着厉霆霄在烟雾笼罩下，越发阴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但我不理解，是什么让你下定决心，养了这个孩子。”

“顾沐茵也是个狠角色，她既然生了这孩子却不养，最后成了你的事，你这一养就是五年啊，已经整整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