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奕澜,我觉得你这两天有点魂不守舍,要不要给医生说明一下情况?”
“不用,我很好。”
“行吧……那你这么想吃这个包子,就快点吃吧。”
傅奕澜拿着包子,看着包子,嗅了嗅包子。
脸,红透了。
作为攻,一败涂地。
傅奕澜认为,这只是偶发情况,他体虚缺血,等他恢复出厂设置,有池砚的好果子吃。
严卉时常觉得傅奕澜身边有什么东西,总感觉奇奇怪怪,毛骨悚然,她不敢多问,太迷信了。
她这时想起和傅奕澜关系特好的小同学,问傅奕澜:“小砚没来看过你么?”
傅奕澜笑了一下,盯着她说:“看过。”
“啊?什么时候?”
“每天。”
严卉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她天天陪着傅奕澜,那个孩子来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她打了傅奕澜一下,斥他:“你怎么拿人家同学吓你妈妈!”
傅奕澜不置可否。
严卉心里有点窃喜,这样也算和奕澜拉近了关系,已经可以简单地插科打诨,努力没有白费!~
池砚很久没来上学了,萧琢不知道为什么同学老师和没事人一样,傅奕澜也告病,他被安排去和别的同学做同桌,提起傅奕澜的时候,大家还能说两嘴,生病住院了,但是提池砚,“啊,他啊”就没了下文。
萧琢感觉这么下去,是不是池砚要被他们忘掉了。
他先去了池砚家,根本没人在,萧琢在池砚这个倾颓的门口转了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从书包拿出一把钥匙,上面还有公交卡,贴着池砚的大头照。
这是他被傅奕澜撞倒那次,傅奕澜口袋里掉出来的,他一紧张全捡走了。
萧琢试探着用钥匙对准门锁,金属流畅地碰撞,精窍的机械扣搭拧开了,里面蛛网遍布,尘埃狂舞。
萧琢靠在池砚脏兮兮的门上,突然想通一点事,傅奕澜有池砚的门钥匙,池砚肯定也有傅奕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