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纠结的时候,傅奕澜已经放开他,止步于皮肤间的交流,而没能深入到唾液淀粉酶的交流。池砚脸很烫,左边是因为被程旭打的,右边是因为这一吻,他乖顺地松开傅奕澜,埋下头,害羞。

傅奕澜却神情自然得像只是跟池砚猜了个拳,不请他去演社会主义兄弟情实在是屈才,池砚自诩脸皮天下第一,其实如他口嗨的黄段子一样,说得头头是道,其实纸上谈兵。

傅奕澜看着池砚因为和程旭殴打,娇贵的丝绸睡衣已经破破烂烂了,又给他演老肩巨滑,一边滑得过低,和红锁一样红的地方都半遮半掩。

按照平时,傅奕澜不就地欺负他愧对了老阴比的人设,但是当下,傅奕澜没有这种闲情逸致。

何况还被一个渣滓旁观着。

傅奕澜利落地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池砚身上,把他脖子以下鲜白如奶的皮肤和一点红锁一齐严严实实地遮住,撂下美□□人的池砚,转身想往程旭那去,衬衣衣袖立即被池砚扯住一只,力气不大。

“……你上哪儿去。”意思你哪儿也别想去。

傅奕澜真没看出来,天天跟他嘴臭的沙雕原来吓坏了可以变这么粘人,挺好的,只要他粘,他随时给他整到脖子以下网站去。

傅奕澜像哄小孩吃饭的语气:“我给你装逼去,你不愿意么。”

池砚松手了,装逼谁不喜欢啊。

“赛利!进来,把池砚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