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不过片刻,自己不是因为唿吸不畅窒息而死就是被踩断脖子了。
“果然,是欠调教呐。”移开脚,轻蔑的说道。
“哈——哈——哈”抚着自己的脖子,大口的喘息。
“来人。”安延月坐回上位,语气诡异的说道。
这次推门进来的,是比雷盖天三人还要肮脏的人。一共四个人,虎背熊腰,全都披头散发,穿着破破烂烂的囚衣,粘着未干的血迹,戴着锁链。
“呐呐。你应该感谢我吧,知道你不满足,都等不及去妓院解决,动我的女人,所以这次,你会满意的吧。”完全陈述的语气。
安若樊缓缓的站起身,嗤笑道“你以为就凭他们四个可以动我吗?”
“咦,樊儿,你似乎把我忘了哦。”
“够了,不要叫我!你不配!”
“是吗?”阴冷的气息渐渐散发开来。
“是你!?”突然,安若樊气愤的大吼。
“我听不懂哦~~”安延月微微挑眉。
“是那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