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曳想不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他。

虞老笑了笑：“您放心，董事长对您一定会很和气的。”

“你好像是忘记了，你口中的董事长已经退休了。现在帝国集团的董事长，是我。”

梁照凛从楼上下来，面罩一层寒霜。

虞老连忙站了起来，叫了一声“少爷。”

“是我的错，我冒犯了，竟然忘记了这一茬，应该说是前董事长，梁老。”

他谦卑而恭谨得笑容，跟他之前的态度又完全重合。

许曳看得稀奇，心里却又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老人，哪怕是在道歉，也像是藏着一种猖狂，就像是他刚在蹲在地上为她揉脚腕一样，哪怕是蹲下去了，态度也更像是一种施舍。

他有着什么样的资本，能让他这么猖狂？

许曳见过那个老管家，那才是来去匆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从那之后，许曳就再也没见到过那个人。

比起这位虞老来，当真是很识时务了。

“而且，许曳说的不错，我们两个的事情，与他无关，更不需要他的祝福。”

虞老不意外梁照凛会这么说，在梁家服务了几十年，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他当然知道，不过神色还是有点灰溜溜的。

许曳低着头笑了笑，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位老医生，刚才的仁心亲切，的确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