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高谷深,树还是翠绿的,空山鸟鸣遍布。

不时便能看见谷底的河流里漂着一叶扁舟,两个人站在小舟上,在这大山之间显得极其渺小。

撑船的船夫是个老翁,戴着一顶草帽,穿着一件所以,花白的胡子留在脸上,竟有些遗世独立的感觉。

“你们是修仙的吧。”那老翁问。

凌芫还未回答,他便又继续道:“我看着也是。”

迟芸有些好奇,便过去问:“您怎么知道?能看得出来吗?”她贼笑着瞥了一眼凌芫,道:“他看着倒是像修仙的,我看着可并不像吧?”

老翁不禁哈哈大笑,“都像,以前我们这里也出过几个修仙的,看着和二位很像,公子仙姿玉色,姑娘神采非凡。”

迟芸更觉有趣了,她还没被别人夸过呢,便又继续跟那老翁说下去。

“您看着也是仙风道骨,怕也是修仙之人,隐匿于此吧。”

“修仙在于修心呐,无剑无刀,一杆一舟一人,亦是天涯游历客,修仙自在心。心静即灵魂飞升,亦即修仙升神,虽普通人,亦可达到。又如何能分辨何为修仙之人?何谓飞升成神?”

不知过了多久,船靠岸,凌芫拿了银子给老翁,那老翁只是摆摆手,便笑着游船而去。

两人来了老壶山小镇,住了几日,几乎游遍山水。

这里民风淳朴,能见到不少如那撑船老翁一样的人。

几乎每天,到了夜里,集市还是开着的,到处挂着花灯,迟芸一阵惊奇。

“他们是天天都在过节吗?”

她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