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问她,为什么哭?”
“问了,她不说。”
“那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阎冬城在王锐对面坐下,抬眼望着他。
“总共也没说几句话。进剧场没多久,演出就开始了。她向我打听你来着。”
“打听我?”
“问你结婚没有。”
阎冬城愣住了……
周六晚王锐本打算去接卞染心,可卞染心坚持在剧院门口碰头,于是王锐提前十分钟来到大剧院门口。
早晚的气温已经接近冬天,王锐穿件黑色棉质夹克衫,站在人来人往的剧院前街,引来不少目光。
他几乎一眼就看见远处走来的卞染心。
“嗨!” 王锐迎上前,目光发亮。
“让你久等了吗?”
卞染心拉开薄荷绿色皮包,取出手机看时间。
“没有,我刚来。”
王锐有些奇怪,她不戴手表,也不佩戴装饰物。
耳垂上没有耳洞,手指干干净净,这倒不太像时尚界人士。
“我金属过敏,” 卞染心似乎读出了他的心思,“所以不戴手表,也不戴首饰。很多东西我都过敏。”
“过敏是人体一种自我保护的排异反应,比如吃到不新鲜的食物,有的人会呕吐;靠近辐射源,有的人会头疼头晕;紫外线照射下,有的人皮肤会红肿。这些其实是身体在提醒你,避开对你健康有害的东西。”
“这么说,过敏并非坏事?”
“有些人的自我保护机制比别人更敏感,这确实有些麻烦,但也不能说是坏事。要知道原始人类生活在野外时期,能够存活下来的,都是更警觉更敏感的个体。”
“我是在同一位科学家约会吗?”
卞染心歪头看他,嘴角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