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就成了一杯饭后的

米酒,醉了才能重逢

在廈门垂釣的美好時光

每一尾裸身上岸的魚

都替你嚎啕喊疼

我不敢呼喚你的名字正如你

不敢扯断出生地的羈絆

當日子被历史碾碎

汙損的身分證還躺在角落安息

彷彿不曾破裂過亦不曾痛過

如你身上用刑的傷疤

是活過的惟一证明

換取情報,就算打碎了膝蓋

也要堅守秘密,保全

一九四六,身不由己的年代

仍旧以乡音教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