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盛想也没想,点了点头叫诗音去了。
今早寒冷诗音刚走,诗画便带着三两侍女摆了桌早茶。
入门时,喜盛正裹着胖团搭在那摇椅上,满脸愁容。
“公主身子不适?”诗画姑姑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情绪不对,上前握了握喜盛的小手,果真冰冷。
“嗯。”喜盛巴巴的点了点头,却也说不上来何处难受。
“近日可要多穿些。”诗画姑姑听着此话,却心中一喜。
喜盛体弱,气血不足,这初潮之事原本早就该到了,可偏偏还没来,起初都觉得是喜盛长的慢,可后来娴妃宫里的容珠都来了初潮,江皇后便担心了起来。
“知道了。”喜盛原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姑娘,隐隐预料到了自己这是月事将至,轻轻应了一声,便转眸看向了诗画。
“我听说偏殿那边有两个洒扫的侍女,生的极美艳。”
喜盛所说的侍女,便是云守云戒,诗画姑姑闻声,心里咯噔一双。
不过想来又不像是张潜说的,若先吐了口便不打自招了。
到底是见过风波的宫里老人,对着喜盛也不露怯:“那是对姐妹,身世可怜,皇后娘娘想着与公主年龄相仿,可以与公主聊的到一块便送来了。”
“她们都多大了?”喜盛从小被诗画姑姑哄惯了,可这回她却生了疑惑。
“这…”诗画姑姑原先都是扯上江皇后唬着喜盛,这方法百试百灵,喜盛也不会怀疑,但此番喜盛却刨根问底,诗画有些招架不住:“一个十九,一个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