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的想等驰消回来。
……
驰消回公寓时都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他以为殷侍画已经睡了,但殷侍画一直没睡着。并且听到动静,她走到卧室门口,驰消进去后才看见她,看见黑暗里那个瘦长的身形,稍稍被吓一跳。
他身上全是重重的酒气,殷侍画不用刻意闻都觉得挺冲的,驰消问她:“你怎么还没睡?”
“那你干嘛不回我消息呢?”殷侍画反问。
驰消脱着外套,像是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之前和殷侍画发了什么消息,笑了下,说:“我要是一直回,你还能睡得着吗?”
“……嘁。”
驰消将满带酒气与香精味道的外衣都丢进脏衣篓,进浴室,同时也将浴室的灯开了,没在意殷侍画一直跟在身后。
他停下后,殷侍画就将他毛衣从下面往上掀起来,驰消不动了,殷侍画也看见他肩胛骨上那条几乎要渗出血、但又已经凝固了的抓痕。
驰消倒是没太大反应,问她:“俞凉又和你说什么了?”
他也一直任那条抓痕在殷侍画眼前暴露着,殷侍画没说话。
“是不是说了什么?”驰消又问。
殷侍画才闷闷地应一声:“嗯。”
驰消也就基本猜出来了。
“那你信她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