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错乱。那你告诉我我现在能做什么?就凭我每天要担心未来的养老生活?”

“您有功德呀?”

“在哪呢！”方张嗤笑，“有功德我能落到现在这样吗。姑娘，你前后矛盾啊。”

孟婆三人没说话，只是皱起了眉毛，方张也没兴致继续跟他们扯皮。

“好了，你们走吧。鬼也好，还是真正的孟婆无常也好，我现在要睡觉明天还要打工，除非你们给我薪水我可以继续听你们讲故事。”

方张顿了一下：“哦，对了，冥钞不收。”

“你难道……”黑无常迟疑的开口。

“请离开！”方张眼睛眯了起来，看来下次真的要试试大蒜什么的了。

不过大概真的是老一辈说的，鬼魂害怕凶狠之人，所以方张发现他们三个仿佛被吓住一般住了嘴。

下一秒起立鞠躬，然后消失不见。

虽然多次看到了鬼魂，不久前差点被鬼魂杀死，但是方张还是寒毛直竖。

她搓了搓胳膊，安抚下鸡皮疙瘩。

不过她突然想起，之前那个高大的男鬼和那些乘客鬼们同样说了功德。

难道她身上真的是有什么功德让他们觊觎的?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要是真有功德，她从小到大也不至于这么惨。

方张冷笑了一下，觉得十分荒唐。

笔记本电脑的屏幕还停留在绿勾勾文学城的首页，方张想了想自己还有三天存稿，就没登录自己的后台，反正无非还是0评论，卡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