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卧房,阿淮找了一个琉璃瓶,将那金色牡丹花插入瓶中,又给瓶底灌了些水,端着琉璃瓶放到床头边。
把插着金牡丹的琉璃花瓶放好后,阿淮坐在床边端详了一会儿,忽而心念一动,身上的大黑袍变成了黑底金牡丹的大长裙。
“这个,“阿淮指了指花瓶中的金牡丹,又指向了自己裙子上的金线牡丹,”和这个,是不是一样。”
她看着白猫问。
没指望白猫能回答,阿淮回头看那朵大金牡丹,看够了,她才从床沿便站起身来,她张开左手手掌,掌心浮现了几粒白饴糖。
看着那糖,阿淮开口:“猫猫。你说,一个从前完全不在意你的人,忽然殷勤,会是想算计你做什么事?”她也是无聊,想看白豫要做什么。
白猫被问到,侧头去看阿淮。
那小子有问题?
“下次我直接问他好了。”
阿淮走向床边挂着鸟笼的地方,打开鸟笼门,把手中的白饴糖捏了粉碎,放进了小食槽。
她关了鸟笼门,收回手,抬手朝着掌心吹了口气,糖渣碎屑被吹落。
“也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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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圆月明亮,阿淮抱着白猫睡在床上。
白猫窝在阿淮的怀中,脑袋蹭着阿淮的下巴。
“今天送给我哥的琉璃琴,又被他打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