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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万万不能毁容啊。

云山又看向妇人:“敢问府上何处,恐怕得劳烦走一趟官府,一同作个见证。”

那妇人登时苦了脸,心知带小公子偷偷出府这事恐怕是瞒不住了。

李羡鱼见状反倒是放心了,她心心念念着额上的伤,与那小孩童笑眯眯地挥别后,便回到了马车上。

才刚一掀帘子,李羡鱼便注意到沈临的位置似乎换了,瞧着竟是坐在更里面一点。

李羡鱼扬起笑脸,正要说话,沈临道:“过来。”

他垂眸,打开搁在腿上的一个小箱子,并没有看她。

怎么瞧着竟像是生气了。

李羡鱼止住要说的话,顺从到他对面坐下。

他没说话,她便也不说话,坐姿十分端正。

沈临手指修长,打开几个瓷瓶,又准备了棉花团,这才抬头。

眼见她坐得远远的,他胸腔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叹,移了轮椅到她跟前。

李羡鱼这时才知道,原来他竟是在准备药粉给她敷药。

沈临先是倒了药液替她清理伤口,动作轻柔。

额头上的感觉清清凉凉,李羡鱼忍不住问:“夫君,你不怪我?”

“怪你作甚?”此刻他离得近,声音就在耳边,音质听着更加清冷,李羡鱼的耳朵格外受用。

“嗯”李羡鱼也不知道沈临怪她作甚,但她方才就以为沈临在怪她。